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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因而明白,我是一個與我的書寫獨處的人,孤單自若並且遠離所有。」-莒哈絲。



算一算,回到台灣將近一個月了,情緒上百轉千迴,覺得自己突然又長大許多。日子過的真的太快,不是回過頭來才有的感覺,而是每天都知道時間飛秒過去,雖不能說充實的沒有縫隙,但也是馬不停蹄。我不斷嘗試想找到一個能夠一直書寫的方式,卻發現總因千百萬個藉口而中輟,慚愧不已。那麼多豐富而悸動的片刻,卻沒能來得及再作溫習,流失了很多。動筆的此時,只期待還能看到當時留下的一點點烙痕。




從最深刻的談起,是台北藝穗節的兩齣戲:「收信快樂」、「那些男孩教我的事」。

 

 

 

在 字句   的縫隙

       和光影裡

                  我

                  看

                  見

                  你

 

 

 

「在字句的縫隙和光影裡,我看見你。」節目單上說著。我想這詮釋的太好,大概就是當我收信時的感受,我在那淺重不一、偶爾糊掉重寫的筆觸中,看見了你的心情。當然,很少了,寫字早已不是現代的流行。雖然我仍是期待著。雖然我仍是動筆寫著。

 

 

 

有沒有一種朋友,是隔著海峽但你們只能用書信交流?我想沒有了,有的話那好不真實。也許是一種很像獨白的書寫,自言自語般,表象面對的是一個收信人,但其實是一種告解,最誠實的表達。而他和她之間是什麼呢,好虛幻。




和她一樣,我也懷疑過自己,哪個我才是真實的,是我自以為是的那個個體,還是別人眼光塑造出的我。前幾天在咖啡館裡無意間看到一本書,簡單的詮釋了本我、自我、超我的概念,其實如果不把它當一個理論來看,每個人都是多重人格,對嗎?只是比例不同吧。我到現在其實還不能分辨,只知道我喜歡哪一個我的樣子,但並不是每一次,我都能喜歡自己,或者都能做個討喜的我。




而又何必?不,必須,人總得有個依循,記得自己。




關於那些男孩教我的事,關於那個男孩教我的事。




釋然的感覺很好,打從心底的喜悅。我收拾著凌亂的書房,跑馬燈跑過從國中到大學的所有回憶,屬於那個你,那個他,那個我,或那個我們。笑可以不需要理由。而也許就在故事與故事間,我們溫習著自己的曾經,預習著未來的可能。妳說回不去了,是回不去了,但也許有幾個瞬間,我們突然回首,看見好多過往,然後又闔起記憶的寶盒,會心一笑。那感覺從來不是懷念了。「誰的青春沒有淺淺的瘀青,誰的傷心能不留胎記。」瘀青褪去,還是原來的膚色;胎記長在那裡,不痛不癢,只是存在而已。




走在十字路口,我重新認識和整頓自己,有些事情該輕輕放下,有些決定該堅持到底。當我看到妳說,那很適合我,心裡真是感動,我想妳懂;當你說每一個小小夢想的背後,都乘載著更大的夢想,我收下這份帶著提醒的祝福。謝謝我的後盾,突然變的很少,但是還是很有力量。




其實也是因此,我更懂得尊重別人的夢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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